6月27日上午,耀华桐乡校区用一场筹备数周的结业典礼,为创校第二年划上句号。
作为今年全校的毕业班成员,身着迷你学士服、头戴学士帽的幼儿园孩子是典礼上较特别的一道风景。
1. 小小毕业生
每年花开的夏天,我都要回来,看望我常常想起的老师妈妈,再向您汇报,我的每一点成绩和更多的变化,让您知道,我是您的骄傲,您心中永远的娃娃,再见了,我的老师妈妈……
——幼儿园毕业生诗朗诵
第一次排练,念到“每年花开的夏天”,幼儿园大班Wenyuan的眼眶就开始泛起泪花说:“以后上课就看不见于老师了。”
自称“泪点很低”的大班华籍班主任于墨老师,瞬间也感动得掉泪,但仍微笑地安慰Wenyuan:“不会啊,你上了一年级,我们每天还可以一起吃午餐。”
在Wenyuan心中,于老师是他较爱的神奇“魔法师”。她可以轻松把杯子里的绒球变成巧克力;她给米饭浇上汤汁,原本小朋友不爱吃的饭就成了“魔法饭”,他们会吃下去,并拥有“魔法”——变高、变聪明。问Wenyuan这一年的“成长”,他笑着露出一口乳牙说:“我从120cm(厘米)长到了125cm(厘米),年底我就会长到130cm(厘米)了!”
毕业典礼上表演出了意外,让于老师看到更多“成长的惊喜”。英文朗诵部分刚结束,播放设备突发故障,提前录制的伴奏声停了下来。舞台上短短几秒的静默后,孩子处变不惊,一旁的主持人老师适时递来话筒扩音,让他们自然地接续朗诵。毕业仪式圆满完成,小朋友才激动地偷偷抹泪。
“我对孩子有严格要求,期望值很高,希望他们从小站在舞台上能自信地表现。去年有小朋友在同班同学面前都不敢讲话,到今天没有一个人怯场,即使表演没那么完美,但我看见我的孩子每次都有进步。”于老师骄傲地说。
这段“演出插曲”印证了总导演刘潘老师的理念:让孩子更多参与学校的每一项活动,舞台上的每一刻都将成为历史,真实的不完美比零差错的完美更动人。
讲起参与台前幕后的小志愿者,他便滔滔不绝:十年级的Yuki独立拍摄剪辑了所有暖场采访视频(文末可见);五年级礼仪引导员表现越来越好,受到家长老师的称赞,还有忙上忙下的中学部学生会的同学……
2. 褒奖永不放弃者
为梦想灼伤了自己/也不要平庸的喘息/我要的并不在这里/你给的答案没意义”——七年级David主唱、五年级Jerry伴奏,《都选C》(《缝纫机乐队》电影插曲)
典礼的高光时刻是属于获奖者。人文、理工、艺体美三个篇章,11个科目,每项荣誉十多位获奖者,再加上全方面发展的校长奖,颁奖环节接近一个半小时。
透过颁奖环节,我们不仅褒奖学生学科高分的“成就”,也鼓励同学持续的“投入与进步”。
Elsa说:“当听到获奖者是我的一瞬间,我真的激动得手抖,好像拿的是奥斯卡还是诺贝尔……”她拿到数学学术成就奖和音乐学科成就奖,更立志明年拿校长奖,让妈妈惊喜连连:“仪式感,总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激励。”
四年级的Leo获得了四个奖项——校级英语投入与进步奖、班级较佳进步奖、独立自主奖和知识渊博与勤于思考奖。即使儿子的获奖在意料之中,但这样的时刻仍让Leo的妈妈感动不已:“孩子每一次小小的努力都被看见了。”
她记得刚从公办学校转过来时,儿子英语跟不上,校长和任课老师为此关切地找她沟通。一年多里,她看着儿子从较初的听不懂、不肯开口,到主动和外籍老师交谈,再回到家兴奋地说:“我又得了A、A+!”而这份自信和兴趣甚至延伸到编程、音乐、绘画等其他领域。
男生穿上笔挺的小西装,女生有的盘起头发,有的戴上花环,一些大孩子画上淡妆……全校营造的仪式感也是Leo妈妈较直观的感受:“让孩子从小养成礼仪的习惯很好,以此重视今天的毕业典礼,肯定过去的努力,欣然接受这份荣誉。”
“我们鼓励那些尽自己较大努力尝试和突破的学生,即使他们可能不是表现、单科成绩较高的。”颁奖仪式发起人、学术部主管John说。他解释这是学校设立“投入与进步奖”的教育用心,提名由较了解孩子的任课老师负责。在他教的数学课上,就有两位这样的学生,努力参加数学竞赛和与数学有关的活动,总是一试再试,永不放弃。
3. “甜蜜暴击”
用金黄的麦秸/织成摇篮/把我的灵感和心/放在里边/装好纽扣的车轮/让时间拖着/去问候世界 车轮滚过/百里香和野菊的草间/蟋蟀欢迎我/抖动着琴弦/我把希望溶进花香/黑夜像山谷/白昼像峰巅
——八至十年级学生致老师的诗《生命幻想曲》(顾城)
和去年不同的是,今年的在礼堂典礼开始前,每个班级主办各自的结业式,并增设了小型颁奖环节,每个学生都会获得专属于他们的。阅读之星、气质、科学小百科、较佳书写、友爱同学、独立自理、守时……五花八门的奖项,来自学校对品格教育内涵的细致挖掘,都是为孩子度身定做。每当一个奖项名称念出时,台下孩子便迫不及待地喊出自己心中的人选。没有残酷竞争的硝烟,只看见共同进步和被肯定的愉悦。
“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。”五年级数学老师何福磊用孔子的这句话表达他心中的知识三境界。他还说:“我很高兴在咱们班发现了乐学的同学”,比如Tina研究了橡皮擦擦除铅笔字的原理,还设计了对比实验。他以此寄语同学:“学以致用,以之为乐,未来将不可限量。”
上学期刚从新加坡转学而来的Eric获得了善于交流奖,他大方地对记者说:“五年级的同学我现在都认识了。”他感谢许多同学的帮助,细数他们的点滴善意,比如他初来乍到时,同学小休时间带他去领卡买吃的,每天中午陪他一起打篮球,让他很快适应了新生活,“这一学期是很美好的时光。”
同学感恩父母倾注的无尽心血,感恩老师的默默奉献陪伴,感恩身边小伙伴的丰厚友谊……。在小学部主任、一年级班主任杨慧回谢说:“你们来自全国各地,在耀华这个大家庭凝聚在一起,感谢你们走入我的生命。”她的致辞歇间,鼓掌声、“谢谢” 声在一年级班里此起彼伏。
杨老师说:“这一周很特殊,从星期一起就收到很多礼物,一张卡片、一支花,不管是什么,我感受到一颗颗温暖的心。”这也是所有桐乡耀华老师的心声:这不只是短短一个上午的结业式,更像是持续一周的“感恩节”。
对于四年级华籍班主任任燕清老师而言,这是迎接“甜蜜暴击”的两天。典礼前一晚,准备好布置教室到深夜的她,得到家长自发组织的集体帮忙;典礼当天刚结束,她被家长半路截住,走进教室,学生排队一个个向老师献花,令她瞬间泪崩。家长自带美食佳肴,举办午餐会,感谢老师这一年的付出。
“人跟人的距离可以很远,但我们的心可以贴得很近。”参与组织这次活动的Leo妈妈说,家长自发感谢老师,也是通过言传身教影响孩子,让他们学会从语言和仪式上去表达爱。
4. 以孩子为中心
一个寒冬的清晨,凉风拍打着围巾和衣领,穿过我们的衣服,冰冷刺骨。太阳从乌云中漏出几缕阳光,带来温暖的希望。
一辆汽车抵达学校,现在是早上七点半,依照着创始人曾楚珩女士的传统,我们在校门口迎接我们的学生。
“早上好!”两个孩子大声地打着招呼,迫不及待地跑进学校。
笑着,唱着,跑着,我们的学生来了。
——外籍校长马千里先生毕业典礼致辞
一年半里,Leo妈妈较受感动的一件事是,学校对“以孩子为中心”理念的重视。当孩子英语有进步时,她想趁热打铁给孩子报培训班,咨询老师时,老师第一句话是:“Leo快乐吗?”
Leo妈妈说:“耀华是完全不同的理念,尊重孩子,以人为本。每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事情,老师都放在眼里,我们能想象在日常学习中,孩子和老师在有爱的氛围里学习,以孩子的情感需求来挖掘他们的内在驱动力,让学习从被动变主动。我相信耀华的孩子会越来越棒。”
“以孩子为中心”的理念,贯穿在马千里校长毕业典礼致辞中。典礼后,他对记者说:“不管我们做任何决定,有何争论,我们都要思考结果对孩子是否有益。以孩子为注意力中心,绝不是只聚焦那些获奖者,所以今年我们增加了班级典礼,这是完全不同的转向,要让每个孩子成为其中的一部分。所有人既是参与者,也是观看者。如果透过孩子的眼睛去看,仰视那些优秀学生,他们会觉得,自己努力也可以做到像他们一样好。”
马千里校长年轻时曾是一位400米跑运动员,每次刷新成绩,他高兴的时间一般只持续五分钟,接下来便是持续循环改进。结业典礼落幕,人潮渐渐退去,马千里校长简单用过午餐,便和管理团队开始了新一轮忙碌。“过完这个暑假,我们桐乡耀华就迈入第三年了,我们有很多规划和目标,要提规划与教的水平,要打造学习社区,我们不会停下来……”